“虽说我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没关系,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萧祁蓝笑了笑,随后走到司徒锦铭面前:“方才说的话没说完,你若是愿意留在这后宫当中当个男宠,我心情好了,便来宠幸,我心情若是不好了,你便在旁边受着,如此也可保你一生荣华富贵,无忧无难,当然,若是你想当这皇后,也并非不可。”
“你可真会说笑。”
司徒锦铭这意思明显是拒绝,萧祁蓝啧啧一声:“不是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这是在与你做承诺,我这可是说到做到,不然您瞧瞧四王爷与五王爷,早说会得到报应,今日可不就尝到了这报应吗?”
“果然是你!你这个妖女!”
四王爷在旁边气的不行,他今日真的是丢尽了脸面!当今四王爷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吓得尿了裤子,哪怕今日不死,这若是传出去了,他这四王爷的名头以后怕是天天被人取笑!
“妖女?你可知这二字的重量?当真是祸从口出还不知,倘若当时你们嘴上积点德,今日也不会受到这报复,自己本身便已经是罪孽深重之人,还不知多行善事。”
萧祁蓝一个一个点评过去,除了那个经常顾着吃,无心参与朝政,并且只有吃能够打动他的王爷以外,萧祁蓝没有做任何点评,其他人都被萧祁蓝说了一遍。
“能得到今日这点评也是你们的荣幸。”萧祁蓝昂起下巴,满脸的高傲:“你们也只是不知我这身份罢了,若是知道了,必然会以我说过的话当做最荣幸的事儿。”
“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除了妖言惑众,还会做什么?就算是把这天下给了你又如何?一个女子,如何能够治理天下?”
“听听您这话说的多狭隘啊,怪不得叫你明君的人没几个,而你也从未注意到边塞百姓的叫苦连天,只想着一心扩大疆土,可从未想过自己到底能不配得上那些领地?!”
萧祁蓝又硬生生把皇上呛了一番,随后将目光转向司徒锦铭:“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是当还是不当?不当的话也没关系,无非就是在地牢当中让你们一家人团聚,死也不可能那么干脆。”
“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还不简单吗?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何必在这里重复一些没必要的话?你若是想当男宠,你就直接开口,你若是不想当男宠,大可以说我宁死不屈,也不必顾及别人看你的目光,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说说过过瘾也就罢了,还能真的变成刀子,割在你身上不成?”
司徒锦铭听到这话之后,突然笑了:“你也知这个道理,那他们说那说那话的时候,嘴巴长在他们身上,又没有变成刀子割在你身上,你怎么就忍受不了?”
“我没有忍受不了,只是觉着看他们不太顺眼罢了,更何况,这轩辕王朝向来以男子为尊,你去街上打听打听,哪个男子因为别人说他是个残花败柳,或者不是完璧之身,而因此羞愤的死去?!”
萧祁蓝喘了口气又接着说:“哪个男子因为别人说他不守夫道,而就此要被浸猪笼?又有哪个男子在听到那莫须有的羞辱并且被那些个目光盯着的时候,被迫以泪洗面,终日躲在房中无法出门,最终郁郁而终。”
旁边的琉璃也忍不住加了几句,她此时也意识到这男人是真不行!
虽说在他们这个封建的朝代当中,男子为尊已为正常,可那些个羞辱甚至莫须有的罪名,全部都推到了女子身上,反过来还要说刀子没落在姑娘们的身上,这人还有心吗?
“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有特殊的存在,怎的那些不公的待遇落在那些姑娘身上,你们从未为她们喊冤,反倒是觉着是她们不守妇道?”
萧冥衣刚进来,便听到这么一句,立马冲到他们面前:“你们又在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