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清画在沙发上坐下，“男女朋友。”

没想到蔚清画的回答会是这个，华简深棕色的瞳孔骤然一缩，“你们……”

刚说了两个字出口，他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

“怎么？”

蔚清画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盯着华简的漆黑眸子里没有半分情绪，却让华简皱起了眉。

“哈！”华简浮夸的笑了一声，“你怎么突然就和她交往了？你们两个几天了？”

蔚清画眸角动了动，薄唇翕动，“刚才。”

“啥？”华简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是不是听错了？

“刚才是什么时候？我来之前？”

“嗯。”

“……”

沉默了片刻，华简问他：“为什么？”

蔚清画垂眸，想了一下才回答，“没什么。”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他吸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蔚清画，“你……喜欢她吗？”

喜欢她吗？

这个问题再早两天来问蔚清画，他的答案只会是“不喜欢”，可是现在，蔚清画犹豫了。

喜欢她吗？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她。

蔚清画对慕容画鹿的感情，很复杂，不像是喜欢，又不像是不喜欢，无形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推着他去喜欢她一样，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蔚清画却没有抗拒。

就像……那本该是他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