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sir，既然你在我问身份证号，我想我就不必回答你前面两个问题了吧？我把号码一说，你们在全国人口登记系统里一查不就一清二楚了？”马明辉边说边如实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

韩向东自觉被扫了面子，一拍桌子又问，“马明辉，你是怎样杀害张龙和李二毛的，凶器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赶紧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免得后面吃苦！”

“你凭什么说我杀了他们？”

马明辉看出来了，这个韩副队长一口咬定自己是杀人凶手，看来他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啊。

“凭什么？”

韩向东一声冷笑，随即从电脑桌上的一个黑色手包里取出一个物证袋，里面装的是两张还带着暗黑色血渍的扑克牌。

“这两张扑克牌你还认得吗？”

韩向东摇了摇手上的物证袋，目光很快又落到电脑桌上的一副钓鱼扑克上；那副扑克，包括旁边一个金色的手机，都是从马明辉身上搜到的。

“当然认得，方块七和红桃九嘛！”

马明辉咧嘴笑道。

“这两张扑克牌该是你的吧？”韩向东黑着脸扫了马明辉一眼，从他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神情来看，这小子明显是故意在跟自己装怪啊，当即，韩副队长又猛烈地拍了一下电脑桌。

“不错，是我的！而且我也承认，我用那两张扑克牌伤了张龙和那个李二毛。”

“所以——你是要坦白自己的罪行吗？我希望你继续保持这种老实的态度。”马明辉的话还没有说完，韩向东就阴笑着打断了他的讲话。

马明辉不由得冷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用扑克牌伤他们？”

“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被马明辉问得瞠目结舌，韩向东只好摸出一支烟来点上，以掩饰现在的尴尬。

“因为他们绑了我妹妹！韩队长，你们为什么不首先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一码归一码！我现在问的是杀人案，不是绑架案！”韩向东将桌子一拍，又瞪着眼睛问，“这么说来，你昨晚去了案发现场，也跟那两个人动过手了？”

“没错，不过我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他们一下，并没有杀他们。”马明辉知道韩向东是在跟自己绕弯子，所以他此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韩向东又冷笑道，“每个杀人犯都不会说自己杀了人的！”

“哐哐哐！”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房门忽被敲响，书记员打开房门，一个一杠一星的警察弯腰向韩向东报告道，“韩队，外面有律师来保释这人了——”

“告诉那个律师，这是重刑杀人犯，不符合取保候审的条件，不准保释！”

韩向东眼一瞪，直接将那个一毛一呵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