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城的淡定和自信，看的冯小霞踏实了。

夜里，冯小霞伺候宁宁洗漱，然后哄她睡觉，辰辰完全可以搞定自己。

等把宁宁安顿哄睡着，冯小霞给陆北城换好被褥床单被罩出来的时候，陆北城还在赵明远的书房里批改带来的文件。

“哥，还没休息呢？我给你冲了热牛奶，助眠。”冯小霞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道。

陆北城收起文件，“好”一声落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聊聊？”

冯小霞落座，“好呀！”

今晚，他们兄妹没有聊陆家，也没有聊父母，而是聊了各自的事情。

冯小霞道：“你和嫂子之间，还好吗？”

陆北城倒是实话实说了，说：“也算不上好不好，就一直都是这样，无法走进彼此的内心，我不知道她想要怎样的人生和生活，她好像也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反正，就南辕北辙吧！”

冯小霞，“可我总觉得，你是喜欢嫂子的啊！”

陆北城愣了下，“你怎么看得出我喜欢她的？”

冯小霞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看嫂子的眼神。”

陆北城的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长久的思考装，而后说：“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好像是真喜欢她了，闭上眼睛就是她，即使，结婚时，我俩都不愿意，可那阵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一年时间飞了四次巴黎，就为了和她在一起待一天。”

冯小霞，“那，现在呢？现在不喜欢了吗？没那种感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