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莹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好。”

楼上书房。

陆北城扭头看着别处，“我没什么跟你好谈的。”

陆皓东嗤笑一声，道：“那既然没什么跟我好谈的，为何发这么大火？”

父子俩又僵持了几分钟。

陆皓东起身，叹气，走到陆北城身边，拍了怕他的肩膀，嗤笑道：“都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呢？你要问什么，或者，你知道了什么，你说出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北城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抿着唇，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痛苦。

须臾，陆北城才说，“我见到我妹妹了。”

陆皓东闻听此言，说不上吃惊，但，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呼吸一窒，许久，才道：“这么说，你调查她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北城，“是的，我一直都在多方打听查找我母亲的下落，可阴差阳错，竟然找到了我妹妹。”说到此，他猛地转过身来双眼赤红，怒视着陆皓东，眼里死灰般绝望和颓唐，“我妈，她已经过世三年多了……”

陆皓东也合上了眼睛，手搭在儿子肩上，说：“是，我也是上个月才得知这个消息的，可，你妹妹，我始终都不敢面对她，她也不愿意见我。”

陆北城，“你知道我妹妹，冯小霞了？”

陆皓东点点头，“我远远的见过她好几次了，和她那个丈夫通过几次电话，一直没见到他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