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桐没有说话，转头抿了抿嘴唇，看了看一旁的林堇哲，小眼神里很无奈。

林堇哲扬了扬嘴角，然后没有说话，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多了几分安心。

空气里多了几分安静，程雨桐的手被林堇哲的大手紧握住，手心都已经出汗了，可他还舍不得松开。

程雨桐觉得无聊，也没在意林堇哲的动作，靠在他肩膀上发呆，时不时看看对面失神的夏落落，见对方还没说话，她就叹了一口气。

她是不知道夏落落在想什么，不过看她那难过的表情，就能猜个大概，不由觉得心里有几分失落。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夏落落抬起头，看着程雨桐，眼睛有些红红的，声音嘶哑开口：“桐桐，对不起我妈如果真的精神有问题，我也不想去刺激她，真的对不起桐桐……”

“你不用道歉，我理解。”程雨桐扶额，不知道夏落落在道什么歉，这种事情她有权利拒绝的，根本就不需要对她道歉啊。

“我妈她在哪个医院，等会儿我想去看看她……”夏落落知道程雨桐不怪她，心里自然是开心的，不过鉴于程雨桐对她妈还是有偏见，所以说到这个话题，她也是小心翼翼的。

“呃，”程雨桐一怔，愣了几秒才说：“等会儿我也要去一趟医院，一起去吧。”

面对程雨桐的提议，夏落落没有拒绝，就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小口，不过目光没有集中，看起来是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