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三个字，就连夏落落亲自道歉我都不接受，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向我说这三个字？”程雨桐嘴角的笑阴冷，说话的语气也尽是嘲讽。

如果她不是夏落落，不是那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夏落落，恐怕自己早就亲手杀了她，杀了她的父母。

可惜她心软了，好奇心重了，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现在她不能动手。

“桐桐……”

黎敬川尴尬，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可他不想看见她俩变成这样，一个是自己爱的人，一个是自己的小妹妹，他怎么能忍心见她们互相伤害呢。

“你能来看落落么？”黎敬川近乎恳求的语气，让程雨桐有些失神，几曾何时那个骄傲的大哥哥会这般卑微，去恳求一个人。

程雨桐的脑海里出现两个人的模样，那记忆中黎敬川是清冷的，同时也是阳光的，而夏落落是天真的，是活泼的，他们站在一起会让周围一切都失神，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可后来，怎么都变了呢？

黎敬川不再是那个记『性』中贴心又耐心的大哥哥，而夏落落也不再是那个活泼开朗的她，自己怎么还停留在原点，依旧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程雨桐。

她不记得黎敬川说了多少话，话语多少个恳求，到底把自己弄得多卑微，她只记得自己站在坐在床边，无声哭了很久很久。

“好。”最后，她还是说了个好字，或许因为黎敬川的这袭话，亦或是她真的还关心着夏落落，那个对她好，关心她到无法形容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