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无法接受崔云帆的感情，但在她心里，他也有举足轻重的位置，他是初心的股东、是合作伙伴，更是朋友、是兄长，是无怨无悔为她付出的人。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爱情，她无法给予，兄妹之情、朋友之谊她绝不吝啬。

崔云帆脱下身上的外套，换上玉琬拿来的西装，竟然十分合适，如量身定做一般。

玉琬仰头看向崔云帆，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觉得他和父亲有几分神似，看她的目光都充满宠溺和怜爱。

一时间，她有些失神。直到开门声传来，母亲提着几个购物袋进来。

崔云帆背对着门口，张婉茹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个身形和丈夫颇为相似的男人站在玉琬面前，待她定睛一看更为吃惊，他身上穿的是丈夫穿过的衣服，他最喜欢的款式和颜色，某品牌的高定款西装。

心，瞬间被一种复杂的感觉撕扯，激动、慌乱，过往的种种回忆，如山洪般袭来。

张婉茹以为自己彻底放下了，却因为一个身形和丈夫相似的背影，彻底崩溃。手里的购物袋跌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看到母亲的异样，玉琬忙快步走上前，崔云帆也转过身。

“妈，你怎么了？”

恍惚间，张婉茹看到崔云帆的正脸才缓过神来。她觉得好像见过他，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额，我没事。”张婉茹边说边看向崔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