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烬天反手握住了师父柔软的小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神里有神情，有依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永远忘不了。

她为他报仇拼命的样子。

“以后不要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星雾还是有气。

“好。”帝烬天很乖顺，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是相当听话。

“泽沐溪的水，对你身体伤害太大，封了你的修为你都察觉不到，这太危险了。”星雾心有余悸。

“其实——”

帝烬天想起了那晚的梦，“黑魔王，应该喝过很多次，可能已经习惯了那个味道。”

星雾：“？？？”

满头问号。

帝烬天握紧了她的手，眼底充满宠溺，道：“如果要喝了泽沐溪的水，才能如正常人一般，才能触碰到你，不伤害到你，我也愿意每天喝的，穿肠肚烂也无所谓。”

星雾的另一只手，抽了小徒弟一脑袋瓜子：“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让你喝那种鬼东西了，不许喝！你敢再喝一次试试，我会生气的，再也不理你！”

这小子，脑袋越来越不正常了。

什么触碰，什么不伤害，什么天天喝。

帝烬天只是笑：“星星才舍不得不理我。”

她并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

黑魔王为了变成人类，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帝烬天。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和她在一起。

一直都是她。

从来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