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冲出来了一只虎!”
“打不死,伤不到它怎么办?”说话的人音刚落,就见老虎朝他扑了过来,虎口大开。
那人直接抓过旁边的同伴,一把躲开了,同伴没了,他也逃不开葬身虎口的命运。
众人合力对付老虎,老虎直接把他们给打散,场面一度混乱,白茶在旁边六神无主,因为她的师兄刚刚被老虎打飞,腿可能断了,她根本无法冷静。
现场一番搏斗后,最后发现就算是他们所有人都全力以赴了,也打不过这只老虎。
老虎看起来更像是在逗弄在场的人,把人当猴耍得团团转,有的人见状已经跑了。
人跑的跑,死的死,现场除了生死不明的人,就只剩下了几个白家的人守着白茶和受伤的师兄,他们满身的伤,准备跟老虎拼死一搏。
老虎只是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围着他们转几圈,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最后老虎转头走了。
几个白家人却不敢松懈下来。
夕止拿着水蹲下来,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白茶,发现她的手都是抖的。
看到夕止,白茶似乎找到了发泄口,话也说不清是什么,哭腔道:“我以为我准备死了。”
夕止抬眸看了白茶一眼,有些嫌弃她的哭相,白茶看到破涕为笑:“我,我活了下来……”
白家人不知道老虎还会不会回来,急忙背着受伤的师兄转移地方治伤,林子里到处都是高大茂密的树,根本没什么地方给他们躲起来,只能找了一处看起来空旷,视野不错的地方把人给放下。
剩下的几个白家人中没有一个会医术的,但是好在一路上都是药材,在外面世界的珍贵药材在这寂静之地一抓一大把,就跟杂草一样。
好歹是名望世家,还是有人认识草药的,他们胡乱的给受伤的师兄用,一大把珍贵的药材往身上砸。
过了一个晚上,伤口也有了痊愈的征兆,骨头没断,只是伤到了,如今不能走只能让人背。
夕止第二天就把披风拿走了,白茶还有点舍不得披风上的香味,一个晚上了,披风上的淡淡香味还没散。
白茶好奇的看着夕止:“你昨天是躲起来了吗?场面那么混乱,我以为你都跑掉了。”
“嗯。”夕止说得跟真的一样:“我跑的快,躲起来了,后来发现老虎走了我就又回去了。”
白茶听到老虎这两个字还是有点害怕的:“还好老虎走了。”
“白茶,你们两个过来。”有人喊。
白茶把手里的水壶递给夕止:“你的水壶,昨天谢谢你,我们过去吧。”
走了好几天,他们终于走出了森林,白茶扫视一眼,没看到夕止,有些疑惑:“夕止人呢?”
这么一说,周围的几人才发现到他们队伍里不知不觉少了一个人,相处几天下来他们已经差不多把夕止当成了白家的一份子,起码当初大战时有的白家人都跑路了,而夕止还敢留下来。
“不会掉在后面了吧?”
“回去看看。”
“我在这。”声音淡淡的。
夕止走过来,怀里正抱着一只看起来刚出生的动物幼崽,很小很丑,毛没几根,看不出是什么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