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她如今连情敌是谁不知道。

商场大忌，最怕的就是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所以，文静玉心里才会这么难受。

其实这两份文件也没多急。

但是文静玉坐不住了。

江寄舟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文件并没有那么急，而且走总特办，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早上提醒过一次，这一次，江寄舟并没有再提醒。

文静玉是公司的老人了，有些话，一天提两次，其实也挺落面子的。

江寄舟觉得对方可能是被什么影响了，之后自己调整会好的。

“可以了。”江寄舟很快审核完毕，然后把文件给了文静玉。

文静玉不想走，可是却不得不走。

没有办法。

只是走的时候，就差一步三回头了。

又怕被江寄舟看出了什么。

其实文静玉是不相信，江寄舟什么也看不出来。

可是他坚持看不懂，自己表达的就算是再不委婉，人家假装看不懂，她也没办法啊。

只是公司里，她还想保持着自己的优雅。

出了办公室，想了一下藏在暗处的对手，文静玉咬了咬牙，然后在小群里问了一下。

【文静玉：很久没出来玩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出来喝一杯？】

小群里就是他们几个人，都是早期的元老。

江寄舟也在里面。

这是早期的一个习惯，一般一个大案子谈下来，或者说是哪一款软件新上市了。

他们都会出去庆祝一下。

如今大家还保持着这样的习惯。

只是公司最近也真没什么可庆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