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好好呆着吧,等到他体内灵力恢复,他自然会醒来。”
殷月赤着脚走在大阵里,徒步而到骆白身边,“就将他置于此处,别去打扰。”
“可是刚刚那个是不是……”
骆罂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殷月忽然变成了这样,明明他也该像自己那般困『惑』啊……为什么总觉得他对一切都了然于心?
“刚刚那个,只是来拿回本该属于他而只是寄放于我处的东西……”
殷月摇了摇头,摆明了不愿意多花口舌去解释,“往后不会再来了,这是最后一次。”因为剩下的真相都得靠自己去寻找了,即使如今再怎么感到困『惑』,那也只是感到而已,思想再怎么变化现实也不可能立即改变……
“我需要恢复,你也需要,所以……在此处不要多言,专心修复才是如今所必要的……”
伴随着这最后一句,骆罂不管再怎么问也没有问出些什么。
而断断续续的吐『露』似乎在愁思,殷月的声音充满了木然。
骆罂唯有带着深意瞧着殷月,那在不久前还是充满狡黠的眼,早已布满沧桑。
而那默默转身转瞬间华为原型消失在原处的存在也没有任何停留。
“他是在躲避话题么?”
也许是吧……
但自身不愿多说,再多猜测也仅限于猜测而已。
骆罂默默趴在骆白身侧,就像不久前骆白所做一样,守卫着自己的伙伴。
一只爪子搭上骆白蓬松的『毛』发而不与他躯干直接接触,骆罂闭上眼,一切陷入沉静……
就像再次被困在时间的囚笼之中,无念无想,唯有享受着、陪伴着寂寞,直到那层薄膜被打破,一切静止才安满苏醒。
大门之内烛光清亮,大阵之中,两团白『色』相聚相伴;
平台之下,大阵阵眼附近,胖小孩的红『色』衣兜胸口处,有一滩湿渍,还有一手按在胸口,他叹着,悲着,期待着,亦恐慌着;
被有意识隔绝的养魂处,她尽全力快速修复着自身,精神放空,所欲无求亦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