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那些女的在后头挑东捡西,金镶银敲敲马车窗沿,低声叫过两位嬷嬷低声问道:“怎不见花伴月那小子?”走水嬷嬷道:“小少爷在安慰别人呢。”
金镶银发出不解的声音,走水嬷嬷于是便接着解释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花伴月花了许久的时间在外寻找失踪的肚娃儿却无功而返,心肠本是花做的青方美人听了这个消息后心情郁郁不欢,加上他总认为是他的关系拖累了三老,因此整日的泪流满面。
而他那丫环绣儿见小姐哭,自己也不乐,两人每每的就坐在屋里哭上一天,但这样每天没日没夜的难过落泪身体怎么受的了?
因此花伴月这几日来天天去美人那里陪他说话解闷,安慰美人肚娃儿绝不会出事,他一定会平安归来云云。
金镶银听罢笑道:“有绿珠在这小子瞎搅和什么东西,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走水、行山嬷嬷两人略为尴尬的对看了一眼。金镶银笑笑几声说道:“开玩笑的,帮我把他找来吧,噢,那个绿珠顺便也一起找来。”
行山与走水嬷嬷两人面虽有狐疑之色,但走水嬷嬷还是点点头转身去找两人。行山嬷嬷靠近马车低声问道:“金老板,什么事这么神秘秘的?”金镶银道:“啊,等人都齐了再说,省的麻烦。”
不一会,走水嬷嬷领着花伴月与绿珠来到。他们两人一现身,那一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们通通围了上去,左一句“姐姐,你看这漂不漂亮”、右一句“花少,你说我这样好不好看”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两人微笑着响应他们,好不容易才又让他们回去挑选那些珍奇饰品,脱身来到马车旁。
花伴月用扇子敲敲马车笑道:“唷,金老板!你一来就抢去我的风头啦!”
金镶银回笑道:“不敢不敢,有你花少在我们其他人算什么呢?你说是吧,绿珠?”
绿珠目光低垂对此事不加评论,只道:“金老板来此有何贵干?事前未曾获知,有失远迎。”
金镶银道:“玉蝶飞有话让我传递来了。”
听闻玉蝶飞之名,皆疑惑不知玉蝶飞有何话要说,只有那花伴月乐的翻了天,笑的眉开眼笑的直道:“小亲亲说什么来了?一定是有什么想对我这亲亲小老公说的吧?”
金镶银道:“嗳,稍安勿躁,每个人他都有话要告诉你们。”
然后便听的马车内一阵悉悉疏疏的声音,一只手拿了几封信从马车窗口伸出,一一传给在场众人道:“呐,这你的、这他的……”
众人拿到自己的书信,一脸迷惑的将之拆开专心的读了起来,然后他们又互相交换了一下书信观看,脸上是更大的疑惑。
走水嬷嬷不解道:“这……这老婆子不成吧?我……我这身材?”
行山嬷嬷道:“怪了,我跟你一样。不过是要我回蝴蝶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