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些后，叶清婉再次歪到了床上，然后一点点儿地将身子移到床中央，用手揉了揉眼，打了一个哈欠，很快地睡着了。

她感觉自己没睡多久，手机便“吵”了起来，手机很是负责地叫了一遍又一遍，她只得硬撑着起床关掉了闹钟。

她半睁着眼，仔细收拾起来。下楼后，拿出冰箱里的面包，便等车去了。

今天老师没有提问她，但是这堂课上的依旧很是糟糕——

盯着盯着老师，她的眼睛就不自觉地想合上。一合上，便强撑着继续打开。

老师说的话，全是碎片般地往她脑子里飘，至于飘到哪里就不知道了，总之没有飘到正常的存储库。

下课时，连林陌陌叫她都没有听见。

林陌陌见她不回复，只得移到了她的身边，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我叫你呢？为什么不回答我啊？”

叶清婉眼中满是疑惑，回答说：“你叫我了吗？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听见……”边说边打了一个哈欠，还有泪滴默默地涌了出来。她抬手擦了一下眼眶，提起书包静静起身。

林陌陌看到这一幕，抬手摸向了叶清婉的额头，关心地问：“叶子，你这么无精打采的，该不是生病了吧！”

叶清婉无奈地笑了一下，轻轻握住林陌陌的手腕，把林陌陌的手从额头上拿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解释说：“没有生病，就是昨晚失眠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