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云山观的人啊,居然来我们大宋国了。”凑热闹的群众中有人说道。
“那高个子的人一定是云山观观主的大弟子汪淼!”又有人忍不住喊道。
唐钰对云山观略有耳闻,在游侠者眼中,云山观在整个西北也算是享有名气了,它原本只是凉国云山上一座不知名的小道观,但其中一代观主爱好武学,道观修行的过程中参透了一套高深的剑法,引得周围习武人士慕名前去较量,那观主却无一败绩,消息一出,那个小道观就在整个西北打响了名气,无数弟子前去出家,只为了习得那套剑法。
唐钰同样听过汪淼的名头,从此人是云山观本代观主孙兴志的大徒弟,以剑法凶悍冒进而出名,没想到这样一号人物居然不远千里来到宋国找那胡人的麻烦,看来那胡人一定是在云山观惹到大事了。
“白先生,您是远近闻名的大人物,我们也不想刻意为难你,观主本就赏识你,他本人在凉州也有好生招待你。但无故伤害观主的儿子,却是先生的不是了。”汪淼说道,可以看出来,他对面前的那个胡人还是很有敬意的,这也让唐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个白衣胡人。
“我白某从不会无故伤人,只怪那小子太嚣张,以为仗着他老爹的面子就可以无法无天,居然硬要我留下一纸诗文。你们观主教子无方,我便替他教育一下那孩子,有何不可?况且,我出手有分寸,那小子只需要在床上静养几天便可恢复。”白衣胡人极为不屑地说道。
“没错,小师弟的伤确实不重,也很快会恢复。但是白先生轻率的行为却大大损害了云山观的颜面。”汪淼说道,他的脸上已经带有些许怒色了。
“我白某行事向来洒脱,只要自己快活便好,又岂会在意你们那个小道观的颜面。”白衣胡人说着,抓起杯子又饮了起来。
“白先生,请不要太过分了。”汪淼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强压怒气,他身旁的同行却忍不住了,纷纷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但汪淼却伸手制止了他们,盯着那胡人,说道,“我们此行前来并不想伤着白先生,白先生只要如小师弟所言,留下一直诗文,过去的事情我们云山观可以既往不咎,我也会好生陪白先生痛饮。”
那胡人笑得更加狂妄了,他戏谑地看着汪淼,笑道,“你们几个?想伤我,却又伤得了吗?”
“恕汪某无礼!”汪淼再也忍不住了,“刷”地站了起来,桌旁的其他三个人也纷纷向那胡人靠近。
“你这直娘贼!休要猖狂!”一声怒吼从酒店门口处传来,是站在门口那个最开始拦着众人的大汉,他率先冲向了白衣胡人,将手里那把大刀举到了头顶,看起来十分唬人,周围的群众也不由得发出了惊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