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菡萏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死死地盯着柳羡渊看，直到把他盯得全身不自在了，才紧张地问：“那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柳羡渊原本是想要说谎糊弄过去的，可望着苏菡萏漆黑清澈的双眸，他一个不注意就把实话都一股脑地倒了出去：“轻伤而已，修养几日便好了，而且我哪里……”

就那么弱了？

话还没说完，苏菡萏气的脸色都白了，用力攥住柳羡渊身上的衣服料子，也不知到底是生气还是心疼：“那你就不会先躲着吗，明哲保身还不会？万一你出了三长两短，难不成我就会好过了吗？”

她生气或者委屈的时候眼尾最容易红，就如同现在。

柳羡渊刚想为自己解释两句，可望着苏菡萏眼尾的绯色，瞬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尽数化为一声无力的叹息。

他道。

“好，是我的错，下次一定不会了。”

业务熟练得让人心疼，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苏菡萏道：“我才不会相信你，下次一定还会再犯。”

旁观全程的陆瑾轩：“……”

他心中真是哭笑不得，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游移，硬是一句话都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