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喜欢用相貌来攻击人，但也因人而异。

对付这种人，还讲究什么尊重？

说得这么委婉，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你！”许嫣儿气得快疯了，“你说什么？！”

苏菡萏歪了歪头，眼神天真，“你看吧，听力都变差了。”

“你给我闭嘴！”

“啊真是对不起。”苏菡萏突然大彻大悟地捂住了嘴巴，语气和眼神都做作极了，“一个不小心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了。王夫人，你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和我计较的吧？”

一旁的柳羡渊宠溺地笑了笑，将苏菡萏的手包裹在掌心，眼神始终充满着耐心，温柔的光晕像是能够溺出来。

可这样的温柔，却只属于苏菡萏一个人。

许嫣儿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

刚才去柳家和柳菁华对峙时，都没有这么生气，可一见到苏菡萏，所有的情绪便都彻底收不住了。

趁着她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功夫，苏菡萏小声地窃窃私语，“看这个样子，她刚才应该是去找你妹妹算账了。”

“我们真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闻言，柳羡渊微微颔首。

“夫人这都能看出来？”

苏菡萏神气地挑眉，“那是自然！”

柳羡渊用食指的指尖帮苏菡萏整理了一下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末了还评价一句，“夫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