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是廉价物件一样，可以随意供男人交易，随意丈夫和婆母打骂，活着的价值就是生孩子，如果你能够活下来，那着实足够幸运……

在世人看来，苏菡萏或许是个奇怪的另类，可是她真的很想在这样一个女人受到压迫的时代，为自己争取一片天地。

柳羡渊突然停下脚步，苏菡萏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

“菡萏，你于我而言，是最有价值、最有意义的。”

男人目光认真的看着苏菡萏，说话的语气也十分坚定：“我不会背叛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你不是依附我而活，你有才华，有见识，有很多奇思妙想，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子。”

他上前一步，身上的月白色长袍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仿佛散发着一层浅淡的雾气。

苏菡萏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从柳羡渊口中所说出的话像是带有某种力量一般，让她的心底世界春暖花开。

“羡渊……”

柳羡渊握住苏菡萏的手：“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道弟妹因为生育子嗣而命悬一线，我不想也让你经历那样的危险，如果你不愿，即便是没有子嗣也无妨。”

“我想让你能好好活着，我们一辈子相守度过，可好？”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承受得住这般言语。

苏菡萏感动的不行，晶莹泪花涌上她的眼眶，就是直接抱住了柳羡渊。

“你是当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