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和苏菡萏一直都没有说话，却带着一种自然的默契，彼此之间分工明确，融洽契合。

苏菡萏收回视线，心里有几分怅然若失之感。

她对陆瑾轩点了点头：“你且等我一下，我叫于海帮我在外面看着点。”

“好，等你。”

苏菡萏进入铺子，片刻再归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个模样精明的伙计。

交代好这伙计该如何做事后，苏菡萏跟着陆瑾轩去了衙门。

柳羡渊虽然在给新伙计讲着事情，视线却始终瞄着门外的方向。

见苏菡萏跟着陆瑾轩走了，讲解着的声音渐渐落下，眼眸之光渐渐黯淡。

“掌柜的，您的意思是我们每个人只要负责自己的活计就行，不用做各种各样的杂活吗？”一个新伙计询问道。

柳羡渊有些愣神，目光怔怔的望着苏菡萏离去的身影，她似乎心情不错，脚下的步伐很轻快，陆瑾轩还在对面的摊子买了一个竹蜻蜓给她。

见柳羡渊没有回答，那伙计又问了一句：“掌柜的？”

柳羡渊这才回过神来，微微垂下眼眸收敛起异样的色泽：“对，你们只需要负责好自己的范围就行。”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柳羡渊不再像往常那样安静的拨弄算盘，而是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噼里啪啦的有些吵闹，记账的时候也总是出现错误，最后干脆将毛笔往笔架上一挂，靠在椅背上懊恼的捏了捏发账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