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笑骂道：“臭丫头，亲我大外孙两口怎么了，你还嫌臭。你小时候我可是把饭嚼碎了一口口的喂给你的。”

柳小艾趴在床边，对着尿盆哦哦的干呕了一顿，说道：“哎呀老妈你别说了，说的我都快吐了。”

柳母气哼哼的说道：“现在你都嫌弃我了，到老了你就更嫌弃了。看来我以后是指望不上你孝顺我了。”

柳小艾不服气的说道：“这是哪跟哪啊，都不挨着，本来嚼碎了喂饭想想都让人恶心。小宝从小我就没给他嚼着喂过饭。”

柳母则反驳道：“你看看谁家的孩子不是嚼着饭喂大的。那么一点点的孩子，牙都没有，不嚼着喂他怎么能咬的动？”

柳小艾可不同意亲娘的话，便解释道：“人的嘴里有口臭不说，细菌病毒还一大堆，大人有什么毛病就都传染给孩子了。不说恶心不恶心，最起码对孩子的健康都有威胁。”

柳母这下也没话说了，沉默了一会儿，才同意道：“你说的也没错，你小时候就是被你的小姑嚼着喂过饭，她有气管炎，喂了没几次，把你也喂的呼噜呼噜的得了急性气管炎了。那我以后注意点，不亲小宝了。”

柳小艾看着柳母有些自责的样子，又安慰道：“好了妈，小宝现在都这么大了，吃饭也不用喂了，你只是亲两口没事的。我就是嫌你臭才说你的。”

柳母都快被自己的亲闺女气的无话可说了，半天才说道：“臭丫头，说来说去的，还是嫌我臭了。没办法，人是越小越香，越老越臭。”

这句话，柳小艾是完全同意的。

她跟陈松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小年轻，那时候接吻都没觉得有异味。抱在一起，还啃的很香。

可现在，十年过去了，两个人的体味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