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柳芸着在我左腿上拍了一把，拍完我蹭地坐起来，“哎，我好像真能感觉到！”

“瞅你欠揍那出。”柳芸用手指了指我，但紧接着附过来么么一口，“不过我喜欢，爱咋咋地。”

“……”我摸了摸脸，“没经过准许谁要你啵我，不行，我得啵回去，太特么欺负人了。”

“你还要不要脸？”柳芸往后躲了躲，但还是被我拽着狠狠反击了一波。

一个月后的一，我可以扶着墙走路了，而且按摩的时候可以感受到她的手掌和手指，但和右腿比较感知和灵敏方面差了许多。

又一个月后，我可以松开墙了，但走的很艰难，而且一跛一跛的，和瘸子没什么两样。

“怎么样？”这晚上，柳芸给我按完腿，用热毛巾箍了一下我的左右两腿，让我感受其中的差别，以此来判断恢复进度。

“比起上个月好了点，但我不能成瘸子吧？”

我着拿起烟要点火，柳芸坐到我身边，从后面环着:“不会的，相信我，相信我们，医生不都是时间问题吗，时间我们有的事，不要急！”

吧嗒。

我将烟点着吸了一口，不敢想成了瘸子后再出去会受到多少关注，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倒是真愿意留在这山村，可这就对柳芸不公平，以她的条件，她可以过上比这好无数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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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就一直这样，你就回去吧。”

“你什么？”柳芸环着我的胳膊突然松开。

“你应该听到了，再二老那边也需要你照顾，再等一段时间，不行你就先回去。”

“那又是怎么个回法呢？回一两，还是……”

“就是回去，没有期限。”

“那你呢？”

“我再等等看。”

“你看看，我最怕的就是你这样，那么多话全当白了是不？”柳芸听我语气和平时不太一样，眼睛一下就红了。

“没白，而且我都是认真的。”

“那就请你不要摇摆不定的，要么我们就一起，要么你就给句痛快话让我走，不过这个我不同意！”

“……”

“再了，再不济我们不是还可以去看嘛！”柳芸从柜子里刨了一阵，拿出一个金属盒，“钱攒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个，你这又是平白无故抽的什么风？”

“我不管，要回就一起回，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了。”

“我就是，你拿钱出来干嘛，要砸我，还是要嫖我？”

“想得美，你顶多值这一张！”柳芸从盒子里拨了个五块出来，见我不提了也就笑了，又把钱放回去了。

“你看我现在虽然不灵便吧，但动弹是可以吧，就是，我今很想……”

柳芸手指叠在一起侧了侧肩，最后轻轻点了点头:“嗯。”

“那快点，今不按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