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朱棣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当朱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股摄人心魄的杀气,突然从朱棣的眼神之中射了出来。
那是张果果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压力,因为那是真正杀过太多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动手吧。”
说完,朱棣几道密令便发布了下去,锦衣卫和东厂两个特务机关立刻动了起来。
朱瞻基因为闲着无聊,便自告奋勇地带着锦衣卫离开了,直奔孟贤的宅邸。
看着兴冲冲离开地朱瞻基,朱棣突然看向张果果,开口问道,“小道士,你说,我立的太子,难道真的错了吗,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做到如此的地步呢。”
“陛下,并不是您错了,而是他们错了,被心中的贪欲引到了错误的路上。”
“哎。”
再次叹了口气,朱棣摇摇头,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等待着。
另一边,朱瞻基带着锦衣卫还有东厂的人,立刻离开了皇宫,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直挺挺地向孟贤宅邸的方向赶去。
这么大的阵仗,宫中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最先发觉不对劲的便是杨庆。
“怎么了,这么吵?”一直待在屋子里面的杨庆,听到外面的吵闹,奇怪的问道。
“回大人,似乎是陛下将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全部都派了出去。”
“锦衣卫和东厂?”
杨庆听到小太监的话,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笔,问道,“我那干儿子回来了吗?”
“自从刚刚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恩,我知道了。”听到这里,杨庆也知道,自己养子做的事情应该是失败了,不过他当然没有很可惜,反而有些庆幸,因为自己的小心谨慎,并没有将自己牵扯到里面。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杨庆就万无一失了,毕竟那人可是他的养子,如果被查了出来,自己说不得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杨庆立刻招来自己的人,“你们几个,给我将那养子被关押的地方查出来,然后悄无声息地将他做掉,省得他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是,小的明白了。”
说完,屋内所有的小太监立刻离开了。
此时北京城内,朱瞻基正意气风发地带着大群人马,招摇过市,很快便赶到了孟贤的府邸。
“就是这里是吧,给我冲,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得了朱瞻基的命令,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立刻如同蝗虫过境一般,猛地踹开了孟贤的大门,一股脑地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