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璃问起晁嘉磊情况,晁老板说,他家二少爷是个难管的主,不知道为什么,从去年冬天开始,突然就老实了起来,呆在家里也不出去,最近这段时间,嘴里老是在念叨一些听不懂的东西,也找过大夫看,就是看不出来。
“是不是神志不清?”
“对。”
“晚上不睡觉?还有……经常念叨一些什么生啊死啊的?”
“赵三爷怎么什么都知道?”
刘璃继续追问道:“去年冬天开始……那去年冬天晁二少爷是不是出过什么事情?或者说,得过什么病?”
“对对对,得过风寒,去年冬天,大概是年底。随后去司徒大夫那儿拿了药……”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刘璃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留下晁老板和樊小花在原地发呆。
周瑾的风寒也是在年底,和晁嘉磊一样,他们都拿了司徒大夫的药。随后,他们又出现了同样的症状,然后莫名其妙地死亡。也就是说,问题的关键,就是药!而司徒大夫,便最有可能是凶手。梅氏医馆很大,里面的伙计、徒弟绝不可能轻易让刘璃动司徒大夫,为了以防万一,刘璃叫卢狄回皇盗家叫人。
不过事情并没刘璃所想的那么简单,因为有一队人马,抢先堵在了梅氏医馆的门前。
“你什么意思?卖侯毅换功劳的账我还没给你算呢,这又是想怎样?”
郝迎新面无表情:“我怀疑这家医馆有问题,当然也得保护好嫌疑人,还得带回去审呢。”
“最后一遍。”刘璃伸出一根手指:“给我让开。”
这时,卢狄已经带着一众家丁赶了过来。皇盗家是将门,家里的下人都不是吃素的,而且几乎人手一把枪。自己家就是一支部队,这也是即使刘硕不做官,皇盗家依然能在汉京城立足的原因。
“我郝迎新也不是吓大的。”郝迎新一摆手,保安团的兄弟们举起枪来,两边儿就这么对峙起来。郝迎新就把手揣大衣兜里,默默地盯着刘璃,意思就是,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让你进去。
刘璃看出了端倪,郝迎新为什么拼死也要保护医馆?司徒大夫和他又没有关系,他保一个老头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白衣素净的女孩走出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