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媛,你是何居心,真是娇纵惯了。”
沐瑾瑜已然停了手,两人的打斗牵扯到了无辜之人,他也是有所愧疚的。
对着正在那里咬牙切齿的萧淑媛呵斥了一句。
然后走到了对面那两位姑娘面前赔礼道歉:
“两位姑娘没受伤吧,沐某没能处理妥当个人恩怨,险些酿成人命,特此给两位赔礼道歉了。”
他目光却是落在了对面的穿着白色衣衫的女子身上,这应当是主子了。
能在危急时刻还不忘拉住自己的丫鬟,还能够有胆识握住鞭子,面不改色临危不惧,这番气魄胆识在京城中少见了。
普通出身的女子应当是没这般本事的。
沐瑾瑜猜测这应是身怀绝技的武林中人或者某位极少出门的将门女子。
“谁使的鞭子谁出来赔礼道歉,你堂堂沐小公子,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能站出来代人赔礼致歉怎么就不能让着人姑娘家了?”
阮画眠本来还没从这鞭子中回过神来,虽然是青烟替自己拉住了鞭子,可一想想那鞭子若是甩了过来,皮开肉绽的,她自然心里是有些害怕的。
但是现在听这人的话,倒是回神了。
感情他想当冤大头出来赔礼道歉?还想博得一番好名声?
见对面的那人只是盯着自己的一旁的青烟,阮画眠眉头一蹙,拉着青烟向马车走去。什么浪荡子弟,亏得她刚还听一旁的人夸赞沐小公子风流倜傥器宇不凡。
“这人是谁?”
萧淑媛刚才也是怒急了,便大打出手,收了剑拿出了自己的鞭子。
但是而今险些伤人,还不知那人是何身份,一想到上次父皇的责罚,心里就有些后怕了。
“应当是太傅府那位阮四姑娘,将成为容王妃的那位,她近日病情大好,上次惊鸿宴上更是一曲惊人。”
顾子衿与这人没有过多交集。
惊鸿宴上她一曲大气磅礴,父亲又私下里同她说过这位不简单,她也就记住了。
萧淑媛哪里会记得那样一个病秧子?
她刚只是太生气了,又见人群中那女子气质不凡,婉约娴静,便猛地生了嫉妒之心,以为寻常百姓便如此不俗。
她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而那女子只是说了那句话之后便上了马车,人群也慢慢疏通开来,马车驶远了。
“那女子是太傅府四姑娘?她旁边的那位是?”
沐瑾瑜走到低着头的公主与帝师之女面前只听得了那鸦青色衣着的身份,但是却没另一位的身份,便忍不住问了一番。
“我哪里知道?都怪你这浪荡子弟,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差点伤到那人了,她可是未来的容王妃。”
萧淑媛一听到容王妃这三字就头皮发麻,那人有这个名声自然是被容王府护着的。
她那个王叔虽是异姓王叔,但在他们这些正经皇室子女中威严不小。
“你也该长长记性了,下次可别如此莽撞。”
“滚!”
三人各自随即各自离开。
萧淑媛与顾子衿已经没有前往松烟楼赏景的心思,也是各自道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