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答非所问，他关心的不是他们的感情，而是她有没有好好学习。

龙爷一直有请老师给她上课，什么都教，包括射击和外语。

她失望透顶，从那以后，她真的再也没问过。

她变得冷血，变得杀伐决断，变得易怒，变得沉默寡言。

龙爷在她二十八岁那年去世了，她这才知道，那一年他受伤后，身体越来越差，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他将她培养成最优秀的继承人，他让她成为没有人敢欺负的新一任龙爷！

她后悔这些年仗着他的宠爱对他乱发脾气，她后悔每次见面都没给他好脸色，她后悔没能陪他度过最后的那几年。

她抱着棺木痛哭了三天三夜，直至晕倒在灵堂。

“我今年三十七了。”龙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旗袍：“他最喜欢我穿旗袍，每次我穿旗袍，他总是会盯着我看很久很久。”

龙伶自顾自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掉。

“唐栀，你觉得我对龙爷是爱吗？”她抬眸看她的时候，已经满眼的水雾，她眨了下眼睛，泪水便掉了下来。

“是。”唐栀回答的很干脆：“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这怎么能不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