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栎眸光闪烁，“小九你若想独善其身……”后面的话纳兰栎没有明说。

鬼菱眉头微蹙，有些诧异，“我不想，也不需要。”

“……”纳兰栎沉默片刻，又开口，“我相信小九的选择，我会陪着小九的，风雨无阻。”

听着纳兰栎一番莫名其妙的话，鬼菱并没有在意，只当纳兰栎又在抽风。

“小姐！”少女急切的声音越来越近。

鬼菱和纳兰栎齐齐停下脚步，是个丫鬟，似乎是在找主子。

那丫鬟一抬头就看到两道身影，一红一黑，一个妖治惑人，一个野性暴戾。

丫鬟看到隋荣王府里面“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的脸后，脸色瞬间白了，抖着身子，畏畏颤颤的跪下来：“二公子，九公子贵安！”

“起吧。”

“找谁呢。”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那丫鬟不知该听谁的，只是默默的把头压的更低了。

“先起来。”鬼菱撇了撇嘴，懒得理会纳兰栎的恶趣味。

丫鬟低着头起身，却不敢擅自离开，低着头像个鹌鹑。

“你是……纳兰泠身边的粥儿？”鬼菱问。

这话收到的是纳兰栎惊讶的眼神和粥儿更低的头颅。

看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