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晓眼睛闪躲。

“你是为什么呢？”南山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嘴角上扬。

“司令你……”程晓知道自己自以为完美的伪装南山全部看在了眼里，放任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伤害基地的想法罢了。

“我承认！我承认我是有私心，但是徐晨杀了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让他逍遥法外！”

南山看着激动的程晓没有什么感触，眼睛依旧没什么感情，他早知道了。

“但你是我的秘书。”南山拍了拍他的肩，“你有着仇恨，你也担着责任。你这几天出了很多错，都是我给你收拾的烂摊子。”

南山坐回椅子平视着他：“这几天忙得没睡好吧？”

“司令，对不起。”程晓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是吗？”南山这才笑了出来，“你要知道什么事都急不得，做好眼前的才最重要。”

“司令，你会对因为工作忙而疏忽了南塘而后悔吗？”程晓问道。

南山皱了皱眉，认真的看了一眼程晓，他的眼里告诉他只是想求个答案。

“会也不会。我只是想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南山笑着这样说道，程晓记住了一辈子。

“如果你要是觉得对我可以让你全身心投入找徐晨这件事上。”

“司令，我想做你的秘书。”程晓说。

“那就好好干吧。”

“是！”

“哦，对了。那个宴会邀请给我捎个信去，就说儿子病了去不了。”南山看着坐着没事儿干的程晓说。

“司令，这都快八点了……”程晓一脸便秘样。

“儿子病了不是更该让我关注？”

“他们会瞎想的，而且你还没生儿子呢。”程晓脸色不太好看。

“这不在肚子里吗？”南山毫不在意地说道。

“司令，不能说是女儿吗？”程晓试探的问。

“不成！我女儿健康着呢！”南山一副你想都别想的样子，就这么说好了。

“……”程晓知道这是南山故意难为自己呢，但是……哎，好吧。

程晓捂着眼睛出去了，他已经想到那帮家伙看自己的眼神了，那绝对是看傻批的眼神啊！

程晓刚出大门就遇上了孙潘只身一人往院里进：“孙潘你怎么来了？”

“程儿啊，这么晚去哪啊？”孙潘对他晚上出行不是太讶异。

“你去哪？”

“我去见个人。”

程晓皱皱眉，他知道这是不打算告诉他了。本来两人关系就不是多好，前些日子不过是合作罢了，但是因为徐晨过早玩完所以合作提前结束了。

“你不要以为现在徐家倒了你就可以做第二个徐家了，你别忘了还有高家和姜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