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三年后,都是一样的。
说与不说都一样,说了还抱有期待,最后太伤心。
罢了。
张助理以为简言还要说什么,就两个谢谢没再言语。
他等了会儿,不忍心,再多言:“简小姐,这件事还在持续调查中。不过目前的证据,的确多方指向你。”
她最宝贵的东西没了,被折磨成这样。
就算查出来不是她,失去的还能要回吗?
答案是不能。
院长办公室。
占离晨气势汹汹的推门进去。
唐斯哲正在写东西,吓的手中的笔差点掉地上。
“你干嘛?”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我要有心脏病,今天就能交待在这。”
“简言的病情,你对我可有隐瞒!”
占离晨坐在唐斯哲对面沙发,脸色黑沉的瞪着他。若他敢说一句假话,非劈了他不可。
唐斯哲不知情的笑:“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啊!”
“你再说一遍。”占离晨气的咬牙切齿。
“哦?”唐斯哲一脸不知情:“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该交待的我都交待了。”
“她不说话的事,你怎么没说!”
“她可以说话啊。”
看占离晨急,唐斯哲很高兴,“她可以说,只是尽量少说。原来你是因为人家不说话跑来找我。”
占离晨被说中心事,一时气闷。
唐斯哲给他递杯水:“喝点,降降火。不是我说你,你差点让人家命都没了,不理你怎么了?我要是简言,宁死也不想和你说话。”
占离晨气闷的很,哪来的心思喝水。
“喝酒。”
他做的事不及她十分之一,还能让她宁死不和自己说话?
气的不是他过分,而是他居然开始受影响在想是不是他过分了。
“大白天的你喝什么酒,我这还上班呢!”唐斯哲像看怪胎一般盯着占离晨:“再说,人都差点被你折腾死,得到答案就赶紧的下去陪护,来我这做什么。”
占离晨狠狠剜唐斯哲一眼:“闭上你的嘴。”
唐斯哲用胶带封嘴样,扔出几盒药,唔唔唔半天。
“说话。”
占离晨想一块板砖拍死唐斯哲。
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大把年纪还幼稚。
唐斯哲指了下贴封条的嘴巴。
能动手绝不动嘴,占离晨捏拳头。
“这个药,你是要亲自擦,还是交给她的陪护。”求自保,唐斯哲只得赶紧交待。
“什么药?”
显然,这是给简言用的药。
让他擦?
可能吗?
“这个问题你也问的出来。”唐斯哲是故意的。
“那好吧,我只能让她的陪护。但我觉得简言可能会不好意思。实在不行,我就交给护士。
但你要知道,护士都是公事公办,动作肯定是和温柔沾不上边的。而她还发着高烧,全身都在痛,稍微一点疼痛都是加倍的。”
眉头蹙成川字,占离晨咬牙切齿:“康斯哲,你信不信我把嘴巴给你撕烂!”
年纪轻轻说个话太墨迹。
唐斯哲一下摆正神情,严肃道:“妇科医生说她伤太严重。本来打算报警的被我拦下来。严重程度我就不说了,简言肯定是不会希望别人看到,因此会拒绝上这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