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两个人急匆匆进了仓库,秦绶铁着脸吆喝了句:“那是酒水啊!可别当战场!坏了可得赔!”
仓库门被凌晔反锁后,木熠诚已是退无可退,整个人贴着墙面也不知道凌晔又犯了病。
只见她撸起袖子,一脸的世人欠了她五百万:“说,为什么吻我?为什么占我便宜?”
“你说刚才?”木熠诚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秋后算账过河拆桥啊!
“还能什么时候!”
凌晔此时已经完全化身女汉子,拳头也握紧了,木熠诚看她随时可能爆发,只能化身小绵羊等候无情的审判。但垂死也是要挣扎的:“是你先吻我好吧?”
“可我那是演戏!”
“我也在演戏!”
“我看你是假戏真做吧!你个臭流氓!臭不要脸的!”凌晔越说越生气,抓起酒箱上的鸡毛掸子就往木熠诚腿上一阵抽,“我的初吻!我的初吻!还我还我!”
凌晔学过武术,动起手来那力道绝不含糊,几下过后没停木熠诚还真扛不住,劝阻了几次也完全没有效用,被打得无处藏身的木熠诚决定来个大反杀,突然捧住凌晔的脸吻了上去。
刹那间时间停滞,四目相对。
“还你行了吧!”
木熠诚这话一出,凌晔才反应过来,哪知神色一变一耳光就扣了过来。
那一声响亮的耳光木熠诚听得真真切切,脸上顿时一阵疼痛,可这一巴掌也激怒了木熠诚:“你有病吧你!”
捂着滚烫的脸,木熠诚打开仓库门,却对上了几双惊恐的大眼睛。
“就完事了?”
“滚!”怒气冲冲的木熠诚白了秦绶一眼,匆匆擦肩而过,走路都带风。
瞅着木熠诚朝卫生间奔去的身影,大家收回目光找到了刚出仓库门的凌晔,但看到凌晔憋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秦绶赶紧撤到了一边。秦小雨上来安慰道:“凌晔姐,你没事吧?”
“木熠诚他欺负我!”说着凌晔竟然扑进秦小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秦绶也没想到这凌晔还真哭,以前看她性格以为是永远都不会哭的类型,眼下哭得肆无忌惮,倒是让他惶恐不安:木熠诚这混球不会真动手动脚吧?
“可我们是看你把他拉进去的呀!”
秦小雨还真是耿直,这话一出,凌晔马上从秦小雨怀了挣脱出来,一把擦掉眼泪就冷冷问道:“木熠诚呢?”
秦绶却阴阳怪气说:“哎哟!他这会儿正躲厕所哭鼻子呢,人人都说打是情骂是爱,幸福来得太快,他有点小激动!得缓缓!”
“你们转告他!叫他今晚别回家,我不会给他开门的!”凌晔怒不可遏,丢下这一句大步流星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