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他们已经到了问仙居,此时问仙居的其他病人都被赶到了别处,偌大的院子布满了士兵,而最大最舒服的房间外候着四个宫女。
司徒卿抱着蓝水若落在屋前,门后的一个中年太监抬眼问:“来者何人?”
廖双明紧跟着落了下来:“这是悬壶宫的蓝宫主,亲自来为陈妃娘娘诊脉。”
“早该把管事的叫来了。”太监虽然看蓝水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有点怀疑她的真假,可看到落下来的蘅芜忍不住嘲讽了一句,立刻弓腰大声向里面禀告:“圣上,悬壶宫宫主来为陈妃娘娘诊脉。”
“宣。”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司徒卿一踢脚边的葫芦,葫芦咕噜噜转着飞进屋里,在门口摆着的屏风上装出一个葫芦形的洞,直接没入了正对门的墙中,他冷冷的说:“你一个凡世的帝王有什么资格对宫主说这个字?”
廖双明忙站出来打圆场:“蓝宫主,请。”
“司徒,那墙是咱们悬壶宫的,你要是砸了也是我们自己修。”蓝水若心疼的看着屏风上的洞。
从洞中可以看到坐在软塌变的那位帝王,长须瘦脸龙袍,神情间的焦虑也掩盖不了他常年发号施令养出来的威仪,他从屏风上的洞看过来,目光中饱含杀意的看着司徒卿。
司徒卿站着一动不动:“这是求人该有的样子吗?”
廖双明忙走进去小声的劝那位皇帝:“皇上,这位可是真正的活神仙,悬壶宫药白骨医死人的招牌,那都是悬壶宫宫主扛起来的,只要是她肯给陈妃娘娘医治,那必然是药到病除的。”
皇帝站起来走到门口,十分别扭的负着手对蓝水若说:“你若能医治好朕的爱妃,朕必然重重有赏。”
蓝水若拽了一下冷着一张脸要发作的司徒卿:“外面风大吹得我头痛,我们进去吧。”
司徒卿直直的走进去,用气劲推到挡在门口的屏风跨步走到软塌边将蓝水若放下。
软塌上的陈妃身穿一件大红色的华美宫装,可脸上覆盖了一层面纱,蓝水若伸手却掀她的面纱,却被她伸手挡住。
司徒卿一看就明白了,他对站在门口张望的皇帝说:“你走远一点,这一位只怕现在的模样难看的很,不想让你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