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确实知道不少秘密。但是这些秘密，我之前没有告诉我韩亦为，现在更不可能告诉你。”

没错，他刚清醒的时候，韩亦为已经审过他一次了。

不过，当时他什么都没说。

“你以为的那些秘密，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我也并不需要让你来告诉我。”

景曦淡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你觉得，我能调查出你的家人，能调查出你和暗魂的关系，会查不出陈年生背后做的那些勾当？”

老张猛地一愣，“你知道陈年生做的那些事？”

然而，说完后，他看向景曦的眸中露出了浓浓的怀疑。

他不相信景曦真的知道。

如果景曦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还在这里和他浪费口舌？

“当然，我全都知道。”

说着，景曦从老张的面前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窗边，而后接着道：

“我知道他让你杀的每一个人的信息，其中，包括之前惨死张宏源，李洪凯，蒋天泽，顾浪……”

老张愣愣的看着景曦说出的一个个名字，缓缓睁大了眼睛。

而后，他呆愣了片刻，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一般，低声呢喃，“你真是个怪物！”

陈年生让他杀了这些人的事，这世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是现在，景曦却一一说出的他们的名字。

他相信了景曦的话。

对方知道的，真的远比他想象中的多。

没等老张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