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是有人故意添乱，如果不是凌大律师这么一撞，后果就不止撞毁几辆车这么简单了。”

经人这么一说，她顿时才恍然大悟。

可他们这意思，是说那个添乱的人是沈明轩吗？

她心里有些难受，看向凌暮沉，眼中带着一丝请求。

他顿时了然：“想让他帮他？”

她无言点头。

“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明明是他对不起她在先，怎么变成她亏欠他越来越多了？

不过，凌暮沉好多管闲事，就顺便把沈明轩的闲事也管了。

三个人一起进来警察局，又一起走出去。

看着沈明轩走到了他的车子跟着，她没能忍住，喊了他一声。

他回过头来。

那一瞬间，两道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她感觉到了那一种压在他身上的深沉的忧郁，他好像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可是最终，也什么都没再说，上车离开了。

她没有动，只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看你这么难受的样子，你说我是把肩膀借给你哭一哭呢，还是开着车带你追上他？”凌某人在一旁说风凉话。

“我只是觉得，从来没有看他这么消沉、这么失去理智过，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以为自己从亲眼看到那一幕开始，心已经彻底死了，没想看到这样的他，她还是会心痛。

他伸手揽上她的肩：“凭吊完了，可以走了吧？”

这时，何警官又追了出来：“凌少，你等等，还有件重要的事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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