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君澜突然抬头。
她刚才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宗政寒看着她,“本王说,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哦哦!对,我都忘了,嘿嘿,睡觉睡觉。”
跟着宗政寒去主屋。
洗漱。
躺下。
一床被子,两具身子贴在一块儿,热乎热乎的,刺啦一声火星子就蹿了出来,瞬间燃爆。
男人翻身压上。
“熄灯!”叶君澜忙撑住男人的胸膛,速度快的、像是惊弓之鸟。
男人挑着她削瘦的下巴,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害羞?关了灯,本王便看不清澜儿的模样了。”
叶君澜执意要关灯。
她的手腕上还有伤,不能被他看见。
“宗政寒,憋说话,吻我!”
……
这个晚上,悉悉索索,摩擦摩擦,圈圈叉叉。
动静声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还好将寒苑大,隔音效果好,外边的下人听不到,可就苦了武功、听觉、视觉超强的卫风卫经两兄弟。
入夜,卫风早早的睡下了,倒不觉得辛苦。
可怜卫经……
二十三四,血气方刚的年纪,拿着把剑,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耳朵遭受荼毒,心灵接受洗礼。
心中默念佛经:
@#¥%*~#……
……
翌日,清晨。
叶君澜醒来时,宗政寒已经不在了,她赖了会儿床,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豆豆听到动静声,端着水盆进来伺候。
穿戴整齐,去前厅吃饭。
今天的饭菜似乎格外的丰盛,大鱼大肉大虾,并且还有很多汤,冬虫夏草,虎鞭鹿茸,大补中的大补。
叶君澜看着这一大桌,有些愣愣的:
“今儿过节?”她问管家。
林管家恭敬的鞠躬,“叶公子,这是王爷的吩咐。”
说完,退下了。
叶君澜挠头,摸不着头脑。
这一大桌菜式,比平日丰盛一倍不止。
难道是宗政寒发工资了?
有可能!
毕竟发薪水的那几天,大手大脚的花钱,才能表达辛苦了一个月的兴奋心情。
叶君澜不再多想,提起筷子,一顿胡吃海喝。
吧唧吧唧!
吧啦吧啦!
三刻钟后。
吃饱饭,休息了会儿,她迈着飞快的步伐往外跑:
“林管家,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下马车,我要回国师府一趟!”
她拎着衣摆,驾着两条小长腿,跑得很快很快。
不远处,卫风搀扶着豆豆,瞧见了那健步如飞的叶公子时,愣了一下:
“??”
豆豆瘸的像个残废,叶公子蹦跶的仿佛要飞天。
明明干的是同样的事,差别怎就这般大?
难道……
他在床上不及主子?!
思至此,脸黑,如碳。
……
叶君澜再次跑回国师府,第三次寻找帅爹,这一次,如果再跑空趟的话,她就住在国师府,不走开了!
很遗憾,叶君澜又扑空了。
她心心念念、日夜惦记着的帅爹,此时此刻正在寒王府里,跟寒王一块儿下棋喝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