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错愕，“怎么牛宝烧的纸钱...我可以收到？”

牛宝可不是他的孙子啊...

“他烧给你的，你自然能收到。”鬼差白了他一眼，然后将另一只手拎着的几捆冥币也扔给他，“还有这些，是你几个女儿烧给你的。”

“她们...”

“她们烧得晚，估计是家里不允许，偷摸着烧得。”鬼差说的话还挺多，它对上面的事情有些了解，有得女子嫁到夫家，夫家苛刻，不允许女子给娘家的故去老人烧纸钱，觉得不吉利，于是女子便会错开时间偷摸着烧。

牛齐不可置信的看着几叠冥币，上面写着‘牛齐收’，心中一顿感慨，身上的黑烟渐渐弱化。

在净心瓶的作用下，黑烟消失殆尽。

外面，牛老太终于可以说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晚娘听懂了，是让她带她进屋。

晚娘扶着牛老太来到屋里，就看到了牛老头，她想起牛老头的话，不觉身子一抖，生怕公爹会指责她。

可是牛齐只是抱歉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牛齐来到牛老太身边，“老太婆，对不起...这些年苦了你了..”

“是我执念太深，对不住你。”他好像突然就大彻大悟了。

“你...”牛老太不解。

牛齐拿出女儿烧的几叠冥币，“你看，是女儿烧给我的纸钱...以前是我魔怔了，儿女都一般...我不该那么执着。”

牛老太也流下泪来...“她们不知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