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和玉敛下眼神，“我没想逃，若不是因为李文博还活着，我也不会留在阳世间。”

他抬起头，看向外面的月色，“我很想姐姐，想娘...”

他现在似乎又是那个五岁的男孩，而不是二十五岁的男人。

他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看着钟菱凡，“事情结束之后，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钟菱凡抬抬眼，“你说说看。”

“能不能去一趟南褚，帮我查清楚我娘的死因？还有...当年带我们来西武的那个侍女有没有问题...”

钟菱凡叹口气，“燕和玉，你已经死了，人世间的事情和你已经没关系了...”

“可是...若搞不清楚我娘的死因，我不甘心...”他说道。

“哎...”钟菱凡摆摆手，“这件事后面再说吧，先把李文博的事情解决。”

燕和玉也不客气，坐到一个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痞里痞气的看着她们。

“我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他摊开手。

他将手撑在桌子上，下巴靠上去，“你们若是能把他身上的佛珠拿走，我也不介意亲自教训他。”

“你一早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吧？”钟菱凡说。

他仍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她怎么想。

“你....”

燕和玉撇撇嘴，“大不了，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了他，这个坏人交给官府去办。”

坏人...钟菱发听他这样说李文博，心中不免替他难过，他就算是成年人的外表，故作成熟的动作...也改变不了他内心是个五岁的孩子...在他心里，李文博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