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和玉不说话了，呆呆的站着，眼睛没有焦点。

钟菱凡又说，“既然愿意跟着姑婆回来，为什么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燕和玉保持这个姿势，嘴里呢喃，钟菱凡听不清，只好问道，“燕和玉，你在说什么？”

燕和玉猛的回过头来，盯着她，“我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了李文博。”

“我跟着她回来，当然是为了找机会杀了李文博。”他说道。

钟菱凡不理解他的逻辑，“你要杀了李文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觉得我们会帮着你吧？”

燕和玉移开视线，“李文博作恶多端...他自己心中有数，所以他身上佩戴了高人开光过的佛珠，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我原本也不想滥杀无辜，可惜...自我找到他之后，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他毫不在意的摊手，“所以只好先从他的儿女下手了。”

“可是...他的儿女是无辜的...你怎么能？”林婉柔指责道。

燕和玉笑道，“小美人是劝我要善良吗？”

林婉柔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未经人苦，莫劝人善。”燕和玉语带忧伤的说道。

林婉柔睁大眼睛，不错...这话说的不错...

燕和玉满意的看到她睁大的眼睛，“二十年前，我才五岁，我和姐姐落难到西武...难道我不是无辜的？”

“你还有个姐姐？”林婉柔转移话题...她实在没有勇气继续看燕和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