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婉柔点头。

项英杰当晚确实去审犯人了，不过那女子嘴硬得很，除了瞪着眼睛盯着他之外，什么反应也没有，一声不吭。

他也是很不甘心，干脆和她耗了一夜，他不是会滥用私刑的人，只是用了一些平常的刑罚。

他出了刑部大牢，没有回项府，而是如钟菱凡所料，直接去了林府。

他来林府次数多了，林大人和芮庄雅也曾给门房留过话，若是项英杰来了，便不用通报，直接带他去华玉阁就行了。

钟菱凡和林婉柔知道他过来一点儿也不意外，只是看到他面上的憔悴，反倒是意外极了。

“怎么？项公子这样子看着好像是一夜未眠啊？”钟菱凡揶揄道，“而且，不光是没睡好，这显然...是一点儿收获也没有...的模样...”

项英杰点头，“你说的不错，我审了一夜，毫无所获。”

他摊开手，无奈的扭着脖子，“有没有点心茶水？”

灵雁看到他过来，早就机灵的准备了，他话音刚落，灵雁就拿着茶水点心过来了。

“项公子，您过来亭子里坐着吧。”灵雁将东西拿到亭子里，“两位小姐你们也别站着了，我这去把早饭取来。”

灵雁喊上初雪一起去拿早饭，项英杰在这边吃，肯定要多取一些。

扶廷修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项英杰在亭子里和钟菱凡林婉柔二人说着话。

他走过去，就听到林婉柔正嘲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