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还记得是在哪里发现他们的吗？”

文子轩踱了几步，走到杨柳身边，两人还嘀咕了一会，似乎有些争论，最后达成一致。

“我们想起来了，是在烟翠楼的一处暗房。那个房间很隐秘，以前都不知道。”文子轩最后说。

钟菱凡奇怪的问，“不对啊，你们三个做鬼好几年了，在烟翠楼里应该是来去自如的，那个房间怎么会没去过呢？”

文子轩摸摸鼻头，“实不相瞒，其实那次是我们第一次出来，平时我们都躲在后院，烟翠楼晚上生意好，男人多阳气重...”

“要不是歆然的事让烟翠楼的生意一落千丈，我们也没机会出来闹事...”他略显尴尬，“其实三个人里面，我的怨气最重，虽然我们三人同体威力大增，但是阳气那么重...我也不敢带着她们冒险...”

文子轩这些话让钟菱凡想到歆然之前说的，第一次做鬼，不太习惯...

“让你们再去找一次，还能找到那个房间吗？”扶廷修问。

文子轩点头，“应该可以，杨柳记性好，她记得我们那天走的路线。”

“那个...”钟菱凡最终还是开口问了他们的伤痕，“你们那时候和花武一起，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文子轩和杨柳脸色闪过难堪，不过她们还是认真的开始思索，时间太久远了，而且她们与花武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受着折磨的，现在要去想当时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就得把每个细节都想清楚，这样无疑是揭了她们的伤口。

钟菱凡看她们陷入回忆，而且眉头紧锁，脸色痛苦，心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