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甜美的声音吸引，如锦看着她，这个姑娘长得很漂亮，看着娇俏可人，“姑娘何意？”

“我何意？你不知道？”钟菱凡保持微笑，“不都说做贼心虚吗，你做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锦知道有些事情早晚要暴露，她能做就做好了准备，不过不代表她不会垂死挣扎，“我不懂姑娘的话。”

“如心把事情都告诉我们了，你们要不要再对一下词？”

如锦看向如心，如心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然后低下头。

顿时，如锦眼中冒火，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如心，你出卖主子？”

林婉柔掏掏耳朵，“我这是听到什么话了，我没听错吧，表姐，她说如心出卖主子...”

“那她是什么？”林婉柔问。

林婉柔还不泄气，凑到如锦眼前，“如锦，你的主子到底是谁？你不是乌思雁的奴婢吗？你不是拿了毕卢雪的银子吗？”

如锦抬起下巴，“我的主子是二夫人和二小姐。”

“你的卖身契可是毕卢雪给你的。”林婉柔提醒她。

如锦不屑的说，“卖身契还给我，我稀罕吗？”

她轻蔑的看着林婉柔，“你们这些大小姐知道什么？我们几个从小被卖到毕府，出了毕府我们能做什么？”

“大小姐给我卖身契，给我几个钱，说是放我自由了，这不就是逐我出毕府，置我于死地吗？”如锦愤怒的说，“我除了毕府能做什么？要不是二夫人可怜我收留我，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