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书用眼神检查了腿骨，“怕没这么简单吧？”

“林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乌思蝶问。

“我听说，二小姐幼时曾经摔断过腿，这具尸骨的腿骨完好无损，怎么会是二小姐呢？”林玉书问她，也许是他长期跟着林川军做事，身上也有官家人的气场，那乌思蝶虽然镇定，但是脚下步子已经不稳了。

“这里是我毕府的墓穴，我说这尸骨是我女儿，那就是我女儿，我毕府虽然只是商户，但也得皇上看重，不是你林公子可以随意指手画脚的。”

“指手画脚我就不敢了，不过这毕府二小姐尸骨被人调包一事，我一定会禀告左都御史，彻查此事。”

乌思蝶冷哼，“我女儿的尸骨不曾被人调包，就算是有，也不劳都察院来查。”

都察院的职责确实不包括这些事情...但是这情况下却不能怂，林玉书辩解道，“虽然此事无关官员，但是二夫人刚才也说了，毕府受皇上看重，都察院出手彻查此事，也算合理。”

“你...”乌思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林玉书见她不说话了，趁着这机会，“二夫人，公务在身，我要回去将这事禀告左都御史大人，告辞。”

他看向后面几个人，尤其是钟菱凡，“我们走。”

乌思蝶气的胸口不停起伏，可见心中很生气，但是又不能拦她们，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

“夫人？”

乌思蝶气愤的瞪过去，“养你们就是守着墓穴的，现在居然让外人无声无息的进来，养你们有什么用？”

她甩袖离开，身后跟着那个回去报信的下人。

出了墓穴，钟菱凡才问林婉柔，“婉柔，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