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汐却是嗤之以鼻，冷冷一笑，嗫嚅一句，“白莲花一朵！”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延有些不懂了。

“你可真是小孩子的逻辑思维！老鼠是四害之一，不打死它就是善良了吗？你们听了梁译衍的话把老鼠放了，那些老鼠就会损害庄稼，影响收成。咬断电路，影响生活。这个不是善良，是伪善。”

陆延挠了挠头，“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不能简简单单来评价一个人，人心是复杂的，多面的，没有绝对的好人，当然也没有绝对的恶人。”夏夜汐循循善诱地教诲道：“其实，有时候伪善比直接的耍恶更加可怕。”

他们离开了陆延的住处，一路上，史瀚文沉默不语。

夏夜汐低头走着，感觉气氛尴尬，她突然停下脚步，“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

“我刚刚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人心是复杂的，多面的，没有绝对的好人，当然也没有绝对的恶人。那你如何来判断一个人究竟是好，还是坏？”史瀚文诚恳地凝望着她，殷切想要知道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