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翊嗤之以鼻地哂笑道：“家破人亡的那一天，你居然什么都记不得。你是间歇性失忆症犯了，还是中年痴呆了。”

陈鹤霂面对咄咄逼问，瞟了他们一样，“你们有证据就来抓我，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来打扰我工作！”

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的畏惧之色，反而气焰嚣张，直接下达逐客令。

陈鹤霂傲然的态度其实已经默认了，他笃定三年前那个案子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警方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态度才如此狂妄自大。

的确，他们目前还没有掌握可以证实起诉他的证据，不过，从陈鹤霂的反应来看，他们觉得离真相已经越老越近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你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放过，你还是人嘛！”方明磊忍不住数落他。

陈鹤霂沉默片刻，幽幽地开口，“你是想要激将法来套我的话吧？”显然，心思缜密的他，没有上当。

他们转身走向门口，白行翊突然脚步一顿，“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任何罪恶不可能一直藏匿于黑暗之中，早晚会曝光于太阳之下。”他冷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我们随时随地可能传唤你，你不准出境！”

明明知道陈鹤霂是凶手，可是因为缺乏指控的证据而不能直接抓他，方明磊即感到愤懑，又感到无奈。

本来他觉得破这个案子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可是陈鹤霂嚣张狂妄的态度，激发起他调查此案的动力。

方明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筹莫展：“都过去三年了，还能留下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