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夏夜汐坐在他身旁，打着电脑。

“谢英娟自杀了。”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又稳定发挥，见血就晕了！”

白行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犹豫了一下，难以启齿地开口问道：“我……我是怎么回来的？”

夏夜汐撇撇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又是方明磊抱……”那个画面想想都醉人，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明磊哥是你的专属苦力吗？每次你晕倒，他都要搬运你。”

白行翊松了一口气，“不是他就好。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谢英娟用不着救护车，就给你用了。”

白行翊大汗，“我不就是晕个血，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吗？”

“你喝了这么久的番茄汁，看来一点用也没有，要加大点刺激力度才行。”

“还是有点用的，至少我打完了120的电话才晕倒的，有进步吧？”

夏夜汐忍不住笑出声，“你晕倒之前叫我救护车，正巧给你用了。”

“谁让她扎的是心脏，一下子喷出那么多血来。如果扎的是其他地方，我肯定能坚持更久。”

“谢英娟一刀扎进要害，肯定是一心求死。”夏夜汐就想不明白了，“我之前跟她普及过法律知识，按照她的作案起因，不会判死刑，她为什么要一心求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