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对她的了解，那是百分之百的可能。

秦暖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但是紧接着，她又抬起头，“对了，你说，要是他去自首的话，会不会被叛得轻一点。”

顾陌北被她的话惊了一跳，将身子转了过来，连被子滑落也不在意，“你说什么？韩亦晨真的是黑豹？”

秦暖被他的表情吓得呆住了，看着他良久才点了点头，然后着急的为他解释道，“可他是有苦衷的，我现在只想知道，如果他去自首会怎么叛，北哥哥，到时候你能不能帮他向法官......”

“不会，你知道他这几年害了多少无辜的性命吗，就连没出生的孩子他都不放过，你觉得还有什么情可求，这几年，我们死在他手上的卧底都有好几十个，那些人又有什么错，他们家人的苦衷又有谁理解。”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好不好。”秦暖抓住他的手，她从来没有见他这么激动过，“之前我去过武龙的基地！”

听到这句话，顾陌北的表情果然慢慢的凝固了下来，“你说什么？”她去过武龙的基地，她怎么会去到那么远的地方。

顾陌北突然想到之前在武龙的办公桌上，拿到的那几张照片，当时他一直想不明白，她的照片为什么会在武龙哪里，原来......

“对，我去过武龙的基地，但我不是去做其他，而是为了一个救过我的警察报仇，我知道，我做不到直接杀了他，所以只能去到他身边替警方做一个线人，这就是为什么这两年你们每次都能成功阻止他们交易的任务，那都是我给你们泄露的信息。”

顾陌北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怵来形容了，她一个弱女子，跑去武龙基地给警方当线人，这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