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何昊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嫉妒秦凡那该死的好桃花运。

不过现在竟然有一个女人会拒绝秦凡，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口气很臭。

早知道他就该录音下来，回到京都之后发给杂志社的！

秦凡再次引言怪气的瞥了一眼罪魁祸首。

宁萌萌却很不以为然的回瞪他。

她从来就不怕他。

三人都不敢耽搁正事，随后就进去了警察局。

何昊然从踏入警局大门的那瞬间开始，他就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吊儿郎当变得一身正气。

宁萌萌始终保持着顾虑的盯着他一举一动。

何昊然跟站岗的民警说了一声是沈邺的代表律师，接着便请了他们三个人去审讯室。没多久后，便有两个女协警，扶着戴了手铐的沈邺从另外一扇门进去。

他们几个人之间，才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但却让沈邺感到是两个世界的遥远。

宁萌萌担忧的瞅着她，眼眶不由自主的就通红了。

几天不见，邺子清瘦了很多。

何昊然第一句就严肃的问：“沈小姐，你有没有杀人。”

“你怎么这样说话的？”宁萌萌没想到这个大名鼎鼎的何大律师，竟然如此没礼貌。见面就问这么一句。

难道他的厉害，他的专业，只是传闻仅此而已？

秦凡却在桌底下，直接就踢了一脚她，暗示她不要多嘴。

宁萌萌吃疼的咬着牙，若不是沈邺还需要他们的帮助，她绝对现在就起身撕烂秦凡那张臭口气的嘴脸。

沈邺也听闻过何昊然在律师界的威风，心里倒也挺感激秦凡竟然在这个时刻还帮她。

过去的二十多年，她总围绕着一个叫顾军擎的男人转着，就连曾经的梦想，也能为了他的事业而更改。接下来的大半辈子，她很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想要好好孝顺自己爷爷，还有一些真正在乎她的朋友们。

但前提下，她得洗脱罪名。

沈邺回答何昊然：“我没有杀人。”

何昊然定定的瞅着她好一会儿，他在读法律的时候，还专研了心理学这一门。有没有说谎，稍微一个眼神他就能看出来。

良久后，他道：“OK，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委托人。我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过你的情况。那天，在教堂的小洋楼，很多人都亲眼目睹到你跟顾老太的尸体单独在一起。法医当场也检查过顾老太的伤口，虽然顾老太中了枪伤，但那并不是她的致命一击。让她死亡的真正原因，是心脏病发。”

听着何昊然这般陈述着，沈邺的心脏就像是突然被鞭子狠狠抽了几十下然后又用盐水腌制伤口那般疼痛至极。没想到，顾奶奶临终还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

她必须要活着出去，然后替顾奶奶报仇。

旋即，何昊然又问：“那天你到场时，顾老太断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