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必要,”鹤言说道,见琉璃不解,解释道,“你认为,像他这样的小人,会因为我们不提醒而不去找李毅的麻烦吗?特别是等到他回到狂狼佣兵团后,看到现在‘狂狼’的境地,他能咽下这口气才奇怪。”
“说的也是,”琉璃深以为然的点头,脑中灵光一闪,笑眯眯的说道,“走,我们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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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狼佣兵团的大门外早已没了往日热闹的景象,偶尔经过的人还会不屑地向内瞥上两眼,在冬日的冷风中显得特别的萧条。
黄义仁出发了寺庙后便站起了身子,为了防止被李毅的人发现,随手将自自己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摆上撕下一块布遮住了脸,向‘狂狼’的宅邸方向走去。
一路上想着琉璃话中所说的狂狼佣兵团已经得到了报应是怎么回事,等到看到近在眼前的佣兵团大门,以及被落叶覆盖的震兽,特别是门头上的匾额,已经不再是遒劲有利的‘狂狼’二字,而是换成了‘黄府’,黄义仁顿觉心中一突,迅速抬脚向门内走去。
“滚,我狂狼佣兵团虽然散了,还轮不到你一个乞丐来挑衅,滚,快给我滚。”
洒扫的老者佝偻着身子,只以为黄义仁是前来看笑话的乞丐,不客气的说道。
也难怪他之前没认出来,黄义仁以前的衣服破烂的看不出原型,又遮着面容,整一个乞丐的打扮。
什么,‘狂狼’,散了。
黄义仁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愣在了当场,连被扫帚打了几下都没有察觉,直到面上的破布滑落在地。
“少,少团长,”
举着扫帚准备再次打下去的老者看着没有了布料遮脸的人竟然是失踪的黄义仁,惶恐又激动地说道,“老奴眼拙,竟然没认出来。”
“何伯,你说佣兵团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义仁激动的抓着老者的双肩,急急的问道。
“团长承认了给‘炙炎’的团长的丹药是假的,佣兵团被佣兵工会取消了资格,散了,令外,团长的炼丹师资格,也被,被-----”
“被什么?”
“被炼丹师分会取消了。”何伯痛心的说到。
“什么,”黄义仁不可置信的后腿了一步,随即目光中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李毅,你好,你真是太好了,此仇不报,我黄义仁誓不为人。
“何伯,我爹呢?”闭了闭眼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些,黄义仁开口问到,“我是用这几天他肯定特别担心。”
“谁说不是,团长这些天天天巡视铺面,又都是心不在焉的,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