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知道，张乾来的绝对不是凑巧，他甚至是带着条件逼对方妥协的目的来的。

虽然何棠也不清楚张乾这段时间，为什么这么反常，不过他也还是有一点点感觉到了的。

张乾只看着她笑。

是真的在笑，而非狞笑。

从前张乾对待何棠的笑容里总是不坏好意的。

而他突然发自真心的笑，反倒让何棠有点不习惯。

何棠赶忙转移开了目光，说道：“为什么不回答？”

张乾低头看着她脸上的变化，语气温柔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我回答？”

果然……

何棠虽然自认为自己如今和张乾已经彻底没了关系。

可也不代表她一下子就能接受他突然的好。

他过去对自己做出的那些伤害，可都还历历在目呢。

就算思及过去，何棠也没法从心底里轻易就原谅并且接受这样的一个变态的。

何棠淡淡说道：“你别浪费力气了，我们之前永远不见面，才是最好的。”

对此，张乾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些。

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这番话从何棠的嘴里说出来，他并不惊讶，只是微微有些失落罢了。

何棠说完这番话后，也没给张乾再搭话的时间，自己转身往远处走去。

虽然是这样，可她还是回过头了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