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芷嫣不回答，厉瑾淮突然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在问你话。”

他的手指冰凉，语气也一样。

霍芷嫣盯着他那双眸子，只觉得十分骇人，赶紧应到：“嗯。”

厉瑾淮邪邪的笑了。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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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征晚上和几个公司老总吃了顿饭，又喝了些酒，这会儿正准备回去。

只是，车子刚启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只见，宋斯衍挡在车前，因为光线暗的缘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厉征看见宋斯衍，有些无奈的皱眉。

他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小子，还真是难缠。

“厉总，有空聊两句吗？”

宋斯衍大声的问到，其实他敢笃定，厉征一定会和他谈。

只是象征性的问问。

厉征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司机说到：“让他上车。”

宋斯衍上了车。

推了推眼镜儿，开门见山的问到：“厉总，我今儿来打扰你，就只想问一个问题。”

“宋少不妨直说。”

厉征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小子，不会全都知道了吧？

宋斯衍勾唇一笑，那张清隽俊逸的脸看上去十分无害。

他侧眸，看向厉征，淡然的问到：“您是吗？”

厉征身体一怔，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小子，果然都知道了！

久久没有得到厉征的回答，宋斯衍淡然勾唇：“您已经给我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