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茗羽最后并没有将那份协议拿走，但还是拍了照，打算回去再研究一下。

这样的一份明显诡异的合约，如果放任它不管，她不知道会不会给福利院带来什么影响。

毕竟，在这世界上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小楼门口

此时孩子们正在上课，在外面读书的则全都已经出发去上学了。

陈院便亲自送姜茗羽出来，一直拉着她的手，百般的不放心。

“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虽然从始至终，陈院都并没有问起姜茗羽这两年究竟是去干什么了，但她心中却明白，这两年......姜茗羽应该过的很是不容易。

她的眼中写满了篆刻的纹路，身上亦是如此。

如果说，两年前的姜茗羽性子冷淡薄凉的话，那么两年后彻底“醒”过来的姜茗羽，则变得深刻而冷静。

具足了一切复杂的人性。

像是被反复雕刻的艺术品，将所有的细节，深埋进了每一根汗毛之中。

“好，再忙也记得给家里打电话。”

“嗯，我知道了。”

陈院伸手将姜茗羽抱住，从心里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浓郁的心疼。

惹得姜茗羽鼻尖酸涩，忍耐了好久，才没让眼泪再掉下来。

人是不能总被感动的，即便心中柔软，可还是要尽量坚强。

否则一旦习惯被这种情绪掌控，便很难再撑住自身的气场。

这对于一个集团的执行长来说，虽然残忍，但却也是非常不必要的事情。

而少时，在姜茗羽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离开了陈院的怀抱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一个她一直都想不通的问题，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陈院却忽然眸色一软，看着姜茗羽微微拧在一起的表情，心中大约意识到了些什么。

她点了点头，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