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只是离青知道，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那代价会让他沉沦在地狱里不得安息。

离青低下头，避开辛奇探究地目光。

小店老板把两杯加冰的橘子水端了过来，还给两人上了自制的小饼干。

离青把饼干推向辛奇，“尝尝吧，老板的手艺不错。”

辛奇没动，直勾勾地盯着离青，说：“世上没那么便宜的事情是吧？实体鬼也有天谴是不是？”

离青不做声，神色疏离。

辛奇一笑，不再纠缠，拿起饼干吃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错，又喝了一大口橘子水，随即一脸满足，橘子水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的超级舒服。

离青有些看不懂辛奇，原本觉得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小女孩，现在却又像个小狐狸，摸不透看不清。

吃饱喝足，辛奇起身准备继续去找向霁衍。

“他估计出城了，你这么找是找不到的。”离青觉得辛奇是白费力气，向霁衍的失踪，在他的意料之中，厉鬼本性永远都是自私的。

辛奇看着夜色下越发迷人的离青，浅浅一笑，说：“蒲县这么美丽，找不着也可以逛一逛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离青皱眉，“我说的血齿菌你可以试试，对延迟症状很管用。”

“一般的血齿菌怎么会有抑制诅咒的效果，应该是特殊培育的吧？”辛奇脸上没了笑容，淡淡道：“我既然是驱鬼师，就不会试任何阴邪之物，那些对我没用。”